谢照点头,故作凝重,低着头走了。
这还不是最不幸福的事,更不幸福的是,她痛经了。
她在现代时,有些轻微痛经的毛病,并不严重。
所以这具身体的痛经来势汹汹,让谢照不太承受得住。她本来是想继续修炼,坐在树上,一阵绞痛袭来,她差点摔下树去。
痛感不由忽视,谢照倚着树干,微微地呻/吟。
要是她真能当个男人就好了,谢照蜷缩成一团,捂住肚子想。
可惜也就只能想一想。
谢照痛得额头一阵阵冒冷汗,意识也不清醒起来。
谢照是被一阵暖流唤醒的,她似乎感觉体内有一股暖暖的气注入,这团气慢慢地流散开来,竟然不痛了。
她慢慢睁开眼,段白衣放大的五官映入她的眼帘。
唔,段白衣真的太好看了,放这么大也没有瑕疵。
谢照忽然反应过来,坐起身,靠着树干,盈盈一笑:“大师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段白衣看着她的眼睛,眼神沉静:“路过。”
她轻嗅了嗅,闻到了些许的血腥味,她看向谢照,皱眉道:“你受伤了?”
谢照点点头,又摇头:“没什么大碍。”
段白衣没有多问,只是安抚地笑了笑,叮嘱她好好休息,便走了。
说来也奇怪,谢照之后竟然就不痛了。不过或许因为两个月没来姨妈,这次姨妈汹涌澎湃地来了十几天才消停。谢照每天是腰酸背痛,情绪也不稳定。
等到姨妈终于走了,谢照简直像重获新生,坐在树上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吃了快一个月的蔬菜水果,再好吃也会腻,谢照长叹一声,想起肉的味道,咽了口口水。她抬头望了望一闲山,山雾缭绕,渐渐在她心里化成一只鸡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