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啊啊,真是的……”风声木靠在门上,无奈的掏掏耳朵。
他还是管了这事儿了。
帮他把重伤昏迷的方睿送去医院,还要替他守门护卫。
“真的,烦死了。”风声木掏掏耳朵烦躁不已。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足够一百多个人上课的空荡教室里,江昭只点起了一根蜡烛,光洁的桌面上江昭用鲜血画出了扭曲复杂的图案,两摞牌摆在上面,一摞是七十二张小阿尔卡牌在下,二十五张大阿尔卡牌在上,愚人为首。
而左边只有一张大阿尔卡牌,魔鬼。
魔鬼手下左男右女,然而那个带着枷锁的光裸女人,她的脸正是蒋越的脸。
江昭深呼吸后,将手放在两摞牌上,闭眼感应它们。
黑色的气息从魔鬼牌上涌出,窗外的夜色也开始变得躁动不安。
“哗啦!”黑色的人影呼应着同样躁动的魔鬼牌,突然撞破窗户向江昭扑来。
“砰!”白色的猎犬忽然从旁边窜出一口咬住黑影,将其甩开。
随之,一双手轻柔的抚摸上狂躁的白犬,悦耳的声音从江昭耳边响起“小昭儿,好久不见呢。”
齐肩的金发柔顺的贴服着,绘着金币的袍子勾勒出那人的好身材,纤长柔美的身躯稳稳的坐在权杖上,白皙骨感的手捻着一朵白色的玫瑰递到了江昭面前。
“愚人,你还是老样子”江昭扶了扶额,头痛道“老流氓。”
“咦?”半透明的愚人嘟起了嘴,指挥白犬去撕咬再一次冲上来的黑影。
回头委屈的看着江昭“为什么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