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轻握手中暖玉,笑着点头:好。
将玉佩收好,萧莨望向祝雁停,眼中更多了些灼热亮光,他抬起手,取下祝雁停发上玉簪,亲手将那束发的红缨解下,祝雁停满头乌发如瀑布倾泻而下,微垂下的眼眸中盛着细碎闪烁的光。
如玉面庞映在烛火中,愈显柔和昳丽。
萧莨几近痴迷地注视着他,抬手抚上他面颊,祝雁停眼睫翕动,微微一笑:表哥,你醉了啊。
萧莨低下声音:没有。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喝了许多,太多人来劝酒,记不得了,但我没醉,真的。萧莨坚持道。
明明就有,那日,嗯,端阳节宫宴那日,表哥喝醉了,在别宫门口碰上,表哥也是用这样的眼神望着我,我记得的。祝雁停笑着揶揄他。
那时的萧莨,对他是情不自禁,但不敢承认,即便是看他,也带着隐忍和压抑,不像现在这般露骨。但眼神中最深的那一层情绪,却是一样的,他不会认错。
萧莨固执道:我没有醉,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祝雁停眼中笑意愈浓,对着醉鬼颇有些无可奈何:好,好,没有醉,大约是我醉了吧。
萧莨又一次将他拥入怀中,嗅着鼻尖熟悉的气息,他躁动的心绪渐渐平复,哑声呢喃:雁停,我终于将你娶回来了。
嗯,高兴吗?
高兴。
相拥片刻,萧莨侧过头,轻啄祝雁停的面颊,再覆上他的唇,极尽温柔缱绻地含住那两片唇瓣,轻柔地吮吸。
祝雁停主动探舌进他口中,吮着他带着酒香的津液,目眩神迷。
萧莨低喘一声,抱着怀中人翻身压下,呼吸变奏,激烈而炽热地缠吻起来。
一遍遍地舔弄着他柔软的舌,再探过他口腔里最敏感的部位,直舔得祝雁停连喉咙口都痒了,难耐地溢出呻吟,萧莨却压着他,吻得更深。
盛不住的口涎顺着嘴角滑落,在双唇纠缠间拖出丝丝缕缕黏腻的银液,祝雁停的双颊飞上红晕,眼眸氤氲、朦胧含泪,倒像是醉的那个人当真成了他。
缠绵深吻后,萧莨一下一下抚着祝雁停的面庞,唇舌稍稍分离,祝雁停不住地低喘着气,轻推了推他肩膀,提醒他道:表哥,你先起来,还有一项仪式没做完呢。
什么?
结发。祝雁停在他耳边低喃,温热气息蹿入萧莨耳中,一直痒到他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