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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青月坐在宽敞的何府客房里等何图嵩。
刚才大喜大悲的何图嵩砸了他一拳,连个影子都没碰到还差点把腰闪了后就放弃了,本来想来桌酒席,但太晚了,再不睡觉就要天亮了,何图嵩赶忙安排了两间客房,请人住了进去。
其实若是只有云青月他是不论如何也要拉着人喝几杯再说的。
何图嵩回去哄老婆,顺便取东西。
云青月相当无聊的想:“这天下难道只有我一个凡人觉得予霖其实很好吗?明明一点架子都没有。”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何图嵩推门进来,右手捧着盒子,左手拎着个坛子。
“轻点,祖宗。”对予霖感官有深刻认识的云青月生怕打扰了予霖。
“我也没使劲,哪有那么灵?”何图嵩随手把坛子放到桌子上,说着无所谓还是放低了声音。
他把取来的盒子放到云青月面前:“诺,答应你的,满意了吧。”
“嗯,是这个。”云青月打开盒子看了看,然后把盒子推回何图嵩面前,“送到长安万药斋,谢谢。”
这个谢谢在何图嵩听来真是毫无诚意,何图嵩吹胡子瞪眼:“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让你把我油刮完还得吸我骨髓!”
云青月盯着桌子上的坛子:“别说的那么恶心嘛,你提的什么酒?”
何图嵩:“上好的三十年‘九酝春’。”
云青月瞅了一会,不舍的别过头去:“还是算了……真人说我这两天少碰和水有关的东西。”
何图嵩震惊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老酒鬼不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