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相泽应该在领着学生上课,电话打不通似乎也没什么。
柳点开了地图,看了眼东京此处离静冈远之又远的路程,压下杂念,检查装备,确认行动路线。
约定的情书柳居然还是写了。
柳走后没几天,相泽又一次收到了快递,信封上印刷着两个宋体油墨字:情书。
相泽盯了它良久,拆吧。
信纸上仅有两行字,柳的手写,字体潦草,胜在信息明确,与本人不大相符的手笔,笔锋锋锐如刀,雄英时他的字还不长这样,想必是常年赶报告练出来的。
“自然不原谅也可以。
把这封信放进我家邮箱,往后不会叨扰。”
字写的烂归烂,看得出尽力工整了。
相泽手臂夹起教案,空出手把信撕碎扔进垃圾桶,面上久违的略微有笑意又迅速收敛,前往教室。
今日的训练带学生乘大巴去校外场地实战救援训练。
天灾水灾等各种意外时的救援训练,模拟灾害事故场,简称j。
抓捕行动并不顺利。
无任何已知情报表明犯人有同伙,然而深入工厂后同行警察越来越少,没人倒下,无声无息,凭空消失。
柳料想他们被具有传送个性的敌人同伙传送到了别处,外面却无支援赶到,也无指示从传呼机下达,手机没信号,这处空间也许被封锁了。柳推断犯人勾搭上了一个个性犯罪团伙,此举是想单独见自己。
他孤身立于工厂空旷处,姿态放松,周围是或新或旧的加工肉食的机器残骸,一条流水线下来,较为完好的大型绞肉机巨兽般伏立在二楼楼梯口垂直向下的一楼,废气处理器仍在运转,因此没太大扰人气味。
“终于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