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雨回头吼:“不干了不干了!”
峥洛嗓门大得很,“不过瘾啊!”
霓雨听见沉驰低沉的哼笑,就绕在他耳畔,像每每亲密时,沉驰从上方罩住他,俯在他耳边笑他是个电量不足的懒豹子一样。
霓雨耳朵一下子烫起来,耳郭薄薄的,红晕在光线下有些透明。
沉驰咬过他的耳尖,说口感不错。
“怎么个不错法?”
“像咸的薄脆饼干。”
“……我懂了,你嫌我耳朵全是汗。”
沉驰在他颈边笑。
他小声争辩,“那我还嫌它现在全是你的口水了呢。”
霓雨时常觉得自己有两个脑子,一个装着“炽鹰”,装着“焦岸”,装着他所关心的一切——除了沉驰,另一个只装着沉驰。两个脑子总是在打架,前一个赢了便好办,该操心什么操心什么,若是后一个赢了那就麻烦了,沉驰会占领他的整个思绪。
就比如说现在。
沉驰明明只是低低笑了一声——都没有在他跟前笑,他竟然就能想起那档子事,还一边臊着,一边自得其乐。
“在‘干’什么?”沉驰故意将“干”说得特别重。
霓雨一瞬短路,反应过来后立马解释,“和纯安干架。大狮子比我想象中还厉害,差点输给他了。”
沉驰说:“大豹子,你在097营地的东西送回来了。我顺手帮你整理了一下。”
霓雨想也没想就道:“谢谢!”
“怎么谢我啊?”整理行李哪用得着谢,沉驰偏是爱有事没事逗逗自己的可爱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