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脚踝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苏远几乎怀疑自己踝骨碎裂了,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
郁辰扣着他的脚踝,刚想嘲讽他不自量力,却忽然发现不对劲——手中可以感觉到伤处的浮肿,但没有任何藏匿兵器的质感!
再回头,一个黑洞洞的枪眼对着他的脑门。
身下男人扬着眼梢,刻薄的话中带着抹幸灾乐祸:“距离这么近,就算我的枪法再不好也能让你脑袋穿个孔凉快凉快。”说着瞟了瞟郁辰抵着他的□,“不知道你还能不能硬的起来?”
郁辰瞅着他这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沉默两秒,不慌不忙地说:“说实话,更硬了。”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还恶意地顶了顶他。
苏远被顶得腰眼发麻,瞪大眼睛,持枪的手微微颤抖,脸色已经整个黑掉了。偏在这时候,郁辰一手按上他的腿根,无耻地说:“何必装呢,你不是也乐在其中?”
苏远震惊了。
汗水从额角滑落,胸口的喘息仍旧没有平息。他这才意识到,郁辰说得没错,这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游戏,他确实乐在其中,他的身体比他的意识忠诚得多。
“操……”半晌,苏远吐出这么一个应景的字。
郁辰由着他脸色千变万化,却没有再刺激他的神经。拿过那把枪扔到一边,手指按了一下苏远肿高的脚踝,听见他嘶嘶抽气。
“走吧。”他站起来,伸手拉起苏远,“准你半天假,去莱斯特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