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换我换,你别再扒了,我自己换!”
“可是我想看。”
“……”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青筋在跳,但是面对那一双极度固执极度好奇又极度纯洁的眼睛,我就是狠不下心,“……那就看吧。”
我真没出息。
小女孩兴冲冲地一边看我换衣服,一边问道:“男人,你说的另一个男人怎么回来忆盈楼的?要我说他一定已经被抓起来了,我们应该直接去地牢找他。哦不不不,说不定他连地牢都不在了,可能已经被碾碎了用来做花肥了……”
我忍无可忍,严肃地对她说:“纠正你三个错误,第一,那个男人绝对不会被抓,他是名正言顺过来的,如果被抓会引发大问题;第二,就算他真的被抓,他也不会变成花肥,因为他很厉害;第三,我不叫男人,你可以叫我少昊哥哥。”
小女孩眨巴眨巴眼睛,我不知道他听懂了多少,不过显然她听懂了第三点:“少、少昊哥哥,我忘了说,那个,我叫萤火。”
换好衣服上好红妆,我觉得水镜里的自己怎么看怎么别扭,不过萤火倒是颇满意地说,其实男人长得也蛮好看的嘛。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个夸奖。
“萤火,你之前为什么哭?”在前往忆盈楼的路上我这样问她。
她回答:“因为翘瑜姐姐又要逼我学法术,我不想学她就凶我,还威胁我不让我吃小点心和圆圆糕。还有还有,楼主还是不准我出岛,说外面坏人多。我说我要去见见男人,她就说男人全都是坏人,不能见……”
我总算在她诡异而复杂的逻辑中找到了重点:讨厌学习,被宠坏了,不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