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过蓐收小朋友的第一轮攻击,我笑道:“嘻嘻,跟我过招,其实你还差了那么一点点。”挥手打掉接二连三袭来的咒术,我觉得玩得差不多了就反手给了他一个缚身咒,只听当的一声石化了的蓐收华丽躺倒。
我弯下身体,拿手戳了戳他气鼓鼓的脸颊,好笑地看着他涨红了脸,我问:“服不服?”
他扭头不语。
我一撩衣摆坐在他身边,伸出魔爪开始猥亵、不、调教儿童,在他的咯吱窝和笑腰穴附近一阵狂挠,挠到他热泪盈眶求死不能,我停下来又问:“服不服?”
他咬唇硬是不说话。
我哼哼冷笑,摆出一副流氓状,抖着腿踩着他的下面作势要蹂躏:“嘿,服不服?”
他终于嘣出了一个字:“服!”我微笑,到底是勾陈的儿子。其实这孩子还是识时务的。
解开缚身咒,我拉他站起来,随即摆了个以万丈光芒为背景、负手而立、慈祥而严肃的造型,对他循循善诱:“小子,世界是你们的,当然,我们还在,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中国,咳、神界的前途是你们的,世界的前途是你们的,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哎哎,小朋友你别走哇……”
——这是我和蓐收小朋友第一次会面。
之后我在羡天建了一座新的小房子,这次比上次简单得多,几乎是挥挥手就能搞定的事。床嘛,我依然造了一张大床,虽然只有一个人睡。
蓐收小朋友就住在隔壁泑山,得知我在此地落地生根之后,他立刻开始实行缜密的偷窥计划。我当然知道他的一举一动,不过看他好玩,我又确实无聊,就随他去了。
早上起床,对着一片荒芜的大地,我长笑三声,撸起袖子拿根竹棍开始划格子,每个格子大约102,一直划到长留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