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同时在这场激烈的欢爱里被逼出眼泪。这真是一句残酷的话,在他听来,却胜似万句甜言蜜语。
他记不清后卿到底做了几次,他只记得后卿满足的时候他已经连手指都动不了,嗓子也哑得无法发声。于是他认识到,玩笑不能随便开,火不能随便点,人不能随便上,因为这个人的惩罚,太惊悚。
在长留山训练期间,少昊努力练习箭术和咒术,现在两者都有很大的进步。不是他自己瞎吹牛,是勾陈说的。勾陈非常怨念地鉴定说,现在他已经可以不用法杖,咒术收放自如,不太复杂的咒言也几乎不用耗费时间默念,尤其攻击性的咒术,他甚至可以做到心随意动,瞬间咒杀个山鸡野猪完全不成问题。
少昊那个乐啊,郑重地递上勾陈的法杖,向他表示感谢,勾陈看着我摇摇头说:“我绯花修罗是那么小气的人么?送出的礼物哪能收回,你留着作纪念吧,以后你跟后卿执行个家法什么的就用它吧。”
飞扬的红发飞扬的微笑,他的笑容不猥琐的时候就会有一种无奈地味道。
趁着天气不错,少昊准备游山玩水一天,放了怒焰去跟别的凤鸟玩耍,他自己爬山。
爬到半山腰他看见一个隐蔽的山洞,原以为是什么野兽的窝,他就想绕过去,谁知在转身的瞬间他看见里面有亮光一闪。
钻石,这是他第一反应。不是钻石也是宝贝,当下不管有没有野兽,他拨开遮挡洞口的藤蔓,钻了进去。
山洞里面漆黑一片,也没有什么生物生活的痕迹,但是少昊却听见了心跳声。不属于他自己的心跳声,在如此安静的环境里格外响亮。
“谁在那里?”他问。
没有人回答,但是心跳仍然在继续。
少昊突然有一个错觉,觉得这是不是整座长留山的心跳?当然,这不可能,这只是一座山,不是一个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