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渊将鸽子笼放回去,问道:“严冠玉底细如何?”
田将军回道:“他本人倒像是块滚刀rou,什么都不肯说,不过那些百姓众口一词,说他家世清白,本出自,可惜因为遭奸人陷害家道中落,如今他家中就剩他一人,他算是了无牵挂,两年前占了这座山头开始劫富济贫。”
贺渊点点头:“再去调查一下,看与他们说的是否一致。”
“是。”
薛云舟想了想,疑惑道:“他都有信鸽了,那应该消息很灵通才是,怎么当初抢劫的时候,连你们带着那么多兵马过来都不知道?”
田将军道:“这些信鸽才刚刚长大,还没来得及派上用场。”
“哦……”薛云舟了然点头。
贺渊朝薛云舟看了看,虽然没从他脸上看出倦意,但想着他如今毕竟有孕在身,便拉着他去营帐内休息。
走进营帐,薛云舟道:“如果那些百姓说的是真的,那这个严冠玉就是一个纯粹的土匪,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贺渊点头:“即便不是纯粹的土匪,也没什么值得顾虑的。以我们如今的身份地位,几乎到处都有敌人,也不差他一个。更何况他还不一定会与我们为敌,我们只要凡事小心一些便是。”
“虱多不痒!债多不愁!”薛云舟哀嚎一声,想了想,又压低嗓音问道,“晋王这个人是不是名声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