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瑟维斯期待的回答。
他张了张嘴,心里有许多问题,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这时候问什麽都是徒劳。白桥没有过去的记忆,并不是他的那个人,所谓的“伴侣”对白桥来说毫无意义。他想了会儿,很快找准了话题:“你有性爱功能吗?”
白桥刻板的脸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却仍旧顺畅的答道:“我拥有男性生殖器官,但没有相关程序。”
这话令瑟维斯顿时“性趣”全无──和一出程序做爱,他什麽时候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长官,您需要性爱服务吗?”
瑟维斯躺了回去,盯著天花板喃喃自语:“现在不需要了。”
白桥没有再吱声,瑟维斯逐渐从追回那个人的兴奋中回过神来。他想到惹上的麻烦,遥遥无期的斗争过程,以及瓦伦丁集团的庞大可怕。他想到未来可能受到的打压,军事生涯的结束,最重要的,他终於隐约意识到,白桥也许一辈子都没办法恢复成那个人。
他费尽心力抢回来的不过是一具言听计从的机甲,即使偶尔会灵光一闪,但永远只是灵光一闪而已,永远不是那个人。
白桥,不是他所需要的那个人。
瑟维斯的情绪随著时间的推移很快焦燥起来,即使白桥陪著他也无法缓解。他盯著单调的天花板,忍受著恢复期时的种种不适,想著渺茫的未来。他不习惯这样的局面,也不喜欢。他需要掌握全局,立於不败之地,而不是像狗一样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生活。
“如果我对你口述那个人的事,你能记忆下来吗?”
瑟维斯在问出口後,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愚蠢,他恼怒的捶了自己一拳,不小心引痛伤口,令他哀嚎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