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偶尔几次有媒体人士来采访他,问的也是一些无聊的套话,印象最深刻的不过是有个记者问:“您和白桥是什麽关系?”
“朋友。”
瑟维斯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按照“剧本”说了出去,他以为这位媒体人士也是请来的,不会特别为难他。结果,这个记者居然又追问道:“听说你们之间的关系不止是朋友?”
瑟维斯一怔,有些怀疑地看向这个记者。印象很淡薄,他想不出在哪个媒体上看过这人,犹豫了下,还是没敢说出实话:“我们是配合默契的上下级,他是个很棒的副官,私底下我们的关系很好,经常一起吃饭。”
“没有一起睡觉吗?”
记者仿佛开玩笑的说道,瑟维斯顿时警惕了起来,一脸不快的道:“我不懂你是什麽意思!”
“我们接到线报说你和白桥,也就是原来的伊开之间有著超越友谊的关系。”记者露出一付暧昧的笑容,“其实大家也都明白,机甲师和副官之间的关系都是心照不宣了吧?这没什麽嘛,完全是正当关系,联邦也认可同性婚姻,为什麽不说出来呢?”
记者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通话,瑟维斯却是越听越怀疑。这麽大的事,请来的当然都是主流重量级的媒体,那些专门弄花边新闻的肯定不允许加入,可是,眼前这个家夥为什麽那麽像狗仔?
“你是哪家的记者?”
“啊,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这个记者就这麽一去不复返,瑟维斯觉得莫名其妙,一头雾水,却没有人能诉说。夜晚被护士叫起来测数据,再躺回床上後就睡不著了,他看著黑漆漆的窗外,缩在被子里,突然有种被全世界都遗弃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