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玄眨巴著眼睛,心中念头转了一圈,立时明白了祈然的想法,顿时就起了“邪念”:如此好机会,不把握一下岂不是太无趣!?
这个念头一生,谷玄之後一段时间的乐趣就成了祈然的灾难──
夜晚睡著睡著,偷偷摸摸溜到祈然床边,不断骚扰直至他白著脸惊醒过来,一拳把骚扰者揍到地上。
白间突然从背後一把抱住,惹得祈然把他踩倒在地,再拼命踏上几脚。
或是故意在屋中沐浴,光著身子闪来闪去,直到祈然涨红著脸把他连人带桶扔出屋去。
如此种种,谷玄玩得不亦乐乎,兴致盎然。
只不过,随著时间的推移与伤愈的程度,谷玄发现祈然控制情绪的水准越来越强硬,以前能引得他暴跳如雷的行为,最近只不过勾得眉毛一挑而已。幸运,或者不幸的是,那一心动手就动的习惯半分没改,凭白让谷玄受了不少罪。
当谷玄又一次在屋内光著身子溜达,祈然却只是背过身,面壁打坐後,他知道乐趣没了。
唉,真个无趣啊!
一个月後,躺在屋外的一块大石上,谷玄望著天空中云朵无聊的感慨著。在这里灵力不足,心情又差,再加上道法玉简以及各种灵药、法器一概没带出来,他便干脆地弃了修炼,悠闲渡日。这一点上,他比祈然的坚韧就差多了。
师父是不是急坏了?有没有来找我呢?林天那个混蛋有没有受罚?
好想回去……
谷玄这付无聊的表情当然的落在了祈然眼中,他在床上打坐,眼一斜就从窗户中瞄到那个躺在大石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