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弟三个再次沉默了。听说,十七就是因为还不起欠银才被迫卖身,从此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
那就只好先看看再说了。
薛兆言连吐血的心都有了。小东西每次都只知道藏在别人身后喊救命,他也没想怎么着,就想把人弄上来逗一逗,谁知道这小混蛋那么滑溜啊!简直就像小泥鳅一样,那轻功邪门了,追都追不上,每次眼看着就抓住了,被人一扭又躲开了。这还不止,还不停的拿他那油腻腻的小爪子抓他的衣服,他这可是白衣服,全新的!
秦淮躲得还算轻松。以前被二师父试药追了好多年,二师父什么人啊,又猥琐又变态,阴招贱招多着呢,比这开当铺的可高明了不止几个层次呢!
阿嚏!很远很远的树丛中,方钰狠狠打了一个喷嚏。谁骂我呢?方钰揪着白宵的衣服擦擦鼻子,再次把注意力挪到了擂台上。
被耍了一会儿,薛兆言不急了。这小家伙确实很有速度,也足够狡猾。但是,还是太嫩了,年纪小,内力必定不足,这样的速度一时半会儿还行,时间长了肯定坚持不住。这么一想,薛兆言剑一抽来了真格的,一剑快过一剑,每一剑都冲着要害招呼。薛家的快剑,可从来就不是吹的。
秦淮额上慢慢渗出了汗,心里也越发恼了,也捞了剑在手里,手一抖,六十四式太极剑就使了出来。开当铺的是以快为主,太极却是可以以慢打快以静制动的,最讲究的就是卸力借力。原本的太极剑是什么样子秦淮不清楚,也无证可考,但是白宵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天才,经他手改过的太极简直堪称完美,唯一缺点就是秦某人内力不太足达不到大师父那种境界。但是,对上开当铺的最起码也可以打个平手。
打着打着,薛兆言开始慢慢后退了。这套剑法精妙无比,竟是他从未见过的招式,而且他找不到破绽。当然,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那个小混蛋老往他腰带上招呼,那里已经被划开一道缺口了,这要再不停,没准儿待会儿就要丢大人了。
秦淮一手撑剑,剑尖点在地上,气喘吁吁:“开赌场的,还打不?”
“不打了,算平局怎么样?”薛兆言收剑,又不紧不慢摇起了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