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按上肩头,秦淮急急扭身想要躲开,尚未挣脱,又一拳当胸袭来。
秦淮眼睛都瞪圆了。这要被人打在身上,不死也得半条命,那得多疼啊!身子一拧,药包塞回腰间,秦淮出手也不在客气了。
太极拳对上十八铜人,加上比那群和尚好上许多的轻功,最起码能在内力耗尽之前捞些本钱回来吧!打一个够本,打两个赚一个,打三个赚一双……
这么想着,秦淮出手更快了。
可是,他不还手还罢了,这一还手,十八铜人立马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更来劲了。要知道,做得了铜人的,几乎个个都是武痴,虽说玄慈大师本来的吩咐是稍稍教训那个小鬼一次,但是现在几人却是真真正正起了切磋之心。
于是,秦淮被轮了。
车轮战什么的,太讨厌了!秦淮欲哭无泪,对天长嚎:“师父,救命啊啊啊……”
千里之外,正按着方钰滚床单的白宵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等到十七觉得不对劲找来时,玄慈看看时间差不多,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就打开了密室门。然后,脸都黑了。
房间里面,秦淮气喘吁吁靠坐在一角,头发衣服全都乱糟糟的,脸上还带着淤青。十八个和尚则在集体打坐念经,背后胸前无一不带着爪子印。
十七冲进去抱起小公子,眼睛都红了。
“快,回去收拾东西,赶紧跑路。”秦淮揪着十七的袖子低声吩咐。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嗅到房间里异样的味道,再听听十八铜人念经的内容,玄慈眉头跳了跳,手上就捏碎了一颗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