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流云瞥了乔大一眼,取了托盘在手又把人关在了外面。
密室里温度偏低,秦淮和方钰都只穿了单衣,却已是满头满身的汗。
白宵一直守在旁边,时不时趁两人停顿的间隙帮人擦一擦脸上的汗塞一块小点心灌一口温热的茶水。
已经连续两天两夜了。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腥臭难闻的味道,那是在排毒了。
孟流云皱了皱鼻子。真的很难闻,闻久了头很痛,已经吃下了白宵给的解毒丸,可还是很难受。看看不远处就着师父的手吃点心补充体力的小大夫,孟流云突然觉得自己很不是个东西。那人,那人,也曾经这样懵懂单纯全心全意依赖着他啊!
“今天是我生辰。”秦淮吞下一块点心,模模糊糊嘟囔一句,又回头拈起了一根长长的金针。
白宵后退几步,低语:“把你府上那座九尺血珊瑚送给我徒弟做贺礼吧!”
孟流云手抖了一下。你这是赤罗罗的趁人之危欺凌弱小!
那座血珊瑚白宵很久之前就看中了,只可惜太大了一人搬不走,不然早就把它挪地方了。这么好的机会,怎能错过!
第七天,秦淮眨巴着干涩的眼睛要了水化了两丸药帮病号擦身,很快一张干干净净的脸露了出来,身上的皮肤也恢复了正常颜色。方钰打着哈欠收拾起金针,脚步都有些不稳了。
白宵叹了一口气,把两人一边一个扛了,回房休息。
这一睡,就是两天两夜。翻滚着醒来,秦淮推开手手脚脚全部缠在他身上的二师父,闭着眼睛下地张开了两条小胳膊。又想起会帮他穿衣洗脸的十七已经不在了,正想自己动手,就感觉到一件轻飘飘的衣服罩在了身上,然后整个人被人抱了起来放进了浴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