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训。”
阿瑞斯眼中精光一闪:“谁的遗训?”
张澜本想说父亲,但突然想起自己这具身体代表的身份,便道:“母亲。”
多亏他还记得仙诗大王子的母后已经去世,所以他把责任推到逝者身上,让阿瑞斯死无对证。
岳母几年前便不在了,这个事实阿瑞斯还是知道的,所以他耸耸肩,接受了张澜的说法。
“好,这个问题以后我不会再问你,我只想知道,无论是哪种方法,对我的身体都没有损伤,是不是?”阿瑞斯虽然是疑问句,但口气却是肯定的,因为他太了解自己以往每每吃过那些药后,全身总会有种挥之不去的压抑燥热感,但上次发作醒来时,全身都很舒畅,并且接下来的一个月内,他并没有不良反应,反而发作延迟,至于前俩天在贝利厄姆的发作,直到张澜给他强制喂药,他都是有意识的,这难道不是证明了,也许张澜的方法比那些所谓医学大师的更有效吗?
“嗯,绝无损害。”
阿瑞斯听到他的保证,又问:“对你是否有伤害?”
张澜摇摇头:“没有。”
“是否违法?”
张澜淡淡一笑:“怎么会?”最多被人耻笑封建迷信罢了。
“确定不违法?”
张澜笃定地点头:“合情合理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