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被阿瑞斯压着做了两回。
事后张澜黑着脸,觉得那处似乎更肿更疼了,暗骂了一句,咬牙着盘腿坐在床上,默默炼化体内的东西。
阿瑞斯依然只是吃得半饱,心有不甘地坐在一旁看他修炼,此时障眼法早已过去,他又恢复成原本俊美的形象。阿瑞斯仔仔细细地盯着他紧闭的眼,红润的唇,最后心思一动,含住了他的嘴唇。
修炼中的张澜突然被打扰,有些不快地睁开眼睛,却被吻得说不出话来。
阿瑞斯越吻越深,撬开他的唇将舌抵了进去,一边陶醉于张澜的唇舌,一边还饶有兴致地想着:别人都说要先接吻再做爱,他们却是做爱才接吻,也不知道是别人错了,还是他们错了。
但阿瑞斯可不管,他现在就是很想亲,他想了就做了,管时间顺序对不对!
“……唔,够了没有!”张澜恼怒地推开,气他打搅自己修行,严肃道,“双修完不要打扰我!”
刚开始阿瑞斯听到他说双修还不明白,后来知道是做爱的意思时才觉得这个称呼实在可爱得紧,可是渐渐地,他意识到张澜说的双修,其实就是修行的一种,根本不是什么做爱的意思。
这个认知让阿瑞斯隐隐不太痛快,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自己不高兴的原因——他希望张澜明白这是夫妻之间表达亲密的方式,是一件美好甜蜜的事,而不是公式化的修行也不是夫妻条例冷冰冰不近人情的义务。
阿瑞斯板过他身子,难得一脸认真道:“喂,你知道我们刚才做这些事情的意义吗?”
张澜此时挺不耐烦的了,但修养还是让他耐着性子回道:“双修,然后给你治病。”
果然是这种烂答案!
阿瑞斯气哼哼地凑上去亲了一下:“那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