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洛也露出一个笑容,想要说些什么。但他本来就不善言辞,到这个时候更是一句合适的话也说不出来。
“我送你回去吧。”法芙娜说。然后她就和撒勒迦告别,跟石洛一起走了。
两人搭乘电车,坐在同一排,引来同车的几个哨兵艳羡的目光。
那几个哨兵有男有女,都狠狠地盯着石洛,恨不得把这个新生丢出去,自己坐到他的位置上去,跟法芙娜说一个字也好!
而法芙娜的目光,则一直落在石洛的后脖颈处那排牙印上。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里……绝不是一个简单的牙印!那是一个向导,在用自己的方式标记属于自己的哨兵的身体。
这是已经几乎失传的古老的配对方式。
传说在最癫狂的极致,才会做出的事情。
法芙娜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触摸上石洛的脖颈。
“昨晚……”法芙娜知道自己不该问,可还是忍不住,“你……你肯定爱上他了吧?”
同一时刻,撒勒迦在自己的小楼内,皱着眉头,看着后背镜里面的自己的身影。
背影依旧是自己熟悉的样子,可后脖颈处,有一排刺入肌肤的牙印。
昨夜的情形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执拗青年,在狂乱之中,张开口,咬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尖尖的犬牙刺入后勃颈处的肌肤,血液和唾液混合流入自己的身体,向导的精神性腺,就在这一刻被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