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那被困的几十个小时里,在看到第九军团的荆棘标志时,他忽然间就找到了人生的目标,忽然间就有了奋斗的冲动——既然那么辛苦的活下来了,总不能再把这条命浪费一次。
当然,最主要还是那俩个女学生最后跑上来给他的那俩个拥抱,让他自豪极了。
被鲁卤认了出来,电子兵显得有点儿不好意思,摘下军帽捏在手里,问:“既然你都认识我,那你跟我讲讲这机器呗,让我也开开眼。”
“你又不是我徒弟。”
“可我跟你徒弟一国的啊。”
“跟我徒弟一国的多了去了,我难道要一个个教过来吗?”
“可跟你徒弟一国的,现在又在你旁边的就我一个啊。”
“那又怎么了,机缘,这种事要看机缘懂不懂?况且你看上去就悟性不够,哪像我徒弟啊。你连鲁班神斧门的话都接不上来,你知道我徒弟第一次听我这样介绍的时候,他回答我什么吗?”
白唐还真有点好奇,求教道:“什么?”
鲁卤自豪的伸出四根手指,“四个字——久仰,失敬。”
白唐汗颜,少将夫人的等级果然不是我等凡人能够企及的。话说他们第一次见面,这位小朋友才只有十来岁吧,对着一个十来岁的小朋友说久仰久仰,失敬失敬,放在他自己身上是绝对干不出来的。
但也许现在就干得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