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吃的。我待会儿回家还得给他做饭,回去晚了可不行,他总忘记吃饭,我得看着他。对了,你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吗?不知道吧,他喜欢吃的东西其实不多,但我都会做。”
桓乐的表情明明一本正经,语气也相当平和,可褚元平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甚至都忘了去质疑桓乐的性别。
“是吗。”褚元平保持微笑,大方得体。
“是啊。”桓乐重重点头,笑容灿烂。
两人就在这么和平友爱的气氛中结束了第二次会谈,甚至还交换了电话号码,只是心里都不大喜欢对方罢了。
一个突然跳出来的便宜老男人弟弟。
一个肖想他哥的毛还没长齐的小破孩。
不喜欢,不喜欢,谁喜欢谁是乌龟王八蛋。
“阿嚏!”正在游廊上晒太阳的阿贵,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他疑惑地抬头望了望天,呆愣了几秒,余光瞥见屋里的岑深,吓了一跳。
只见岑深整个人瘫在椅子里,头往后仰着,双手自然垂在扶手两侧,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但更像死了一样。
“小深深!”
“岑深!”
“岑深!”
阿贵一边叫喊一边快速往屋里爬,爬半天才爬到门口,登时心如死灰。就在这时,椅子里的尸体动了动,抬手揉着发胀的额头,沙哑道:“我还没死呢。”
“那就好、那就好……”阿贵却仍不放心,“你是不是又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