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就叫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阿贵在一旁幸灾乐祸。
“那是因为我腿长。”桓乐依旧倔强,甚至不怀好意地扫了眼阿贵的小短腿。
阿贵登时被气到锤地,腿短怎么了,腿短没妖权吗?腿再短也是有骨头的,别说扭脚,就是断腿都不在话下。
等等,这怎么好像有点不对?
阿贵正是被气糊涂了,一时间脑子都有点短路。这时岑深拿着冰袋走过来,面无表情地丢给桓乐让他冰敷。
桓乐双手接过冰袋,却没动,眼巴巴地望着岑深:“阿岑。”
岑深无动于衷。
桓乐在沙发上直起身子,“阿岑我脚痛。”
阿贵:“那是你活该。”
桓乐立刻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即又眨巴眨巴眼讨好地看着岑深,那眉头一耷拉,变脸比川剧更专业。
“阿岑你真的不哄哄我吗?”他伸手抓住了岑深的一根手指。
没错,就是一根手指。像几岁的小娃娃抓着妈妈的手指一样,轻轻摇了摇。
阿贵暗骂一声不要脸,但这招真的管用。至少岑深看着这样撒娇的桓乐,觉得他很可爱,是真的可爱。
尽管他已经成年了。
尽管他个子那么高。
尽管他在床上完全是另一幅面孔。
“给我。”岑深向他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