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这么新奇,一切都这么荒唐。
如果以前有猫对罗德斯说,他会为一只卡比人做这种事,他一定会捏碎那只猫的头骨。
室内如此空旷,连一炷熏香都没有,但罗德斯却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很淡,很飘渺。不注意的时候能闻到,但是认真去闻却又什么都没有。
罗德斯的金色的猫瞳从叶斐然身上挪开,他已经不能去看了。
他自己的气息也变粗起来,身前也鼓起了一个包。
很少有冲动的罗德斯感觉喉头一腥——他把自己的舌头咬破了。
但是叶斐然可不知道罗德斯现在所受的折磨,他很舒服,从未这么舒服过。
在烈火焚身的痛苦中,他寻找到了一股清泉,他激动又充满感激,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在呼喊着快乐。
直到最后那一刻来临,叶斐然的喉咙里才发出如哭似泣的声音。
罗德斯脑中紧绷的弦应声而断。
“笃笃笃。”艾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的声音不像以前那样中气十足,反而有些尴尬无力,“完事了吗?”
门开了。
艾力终于看清了房间内的一幕。
——卡比人躺在床上,他的衣服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脸色没有之前那么红了。
罗德斯则站在一边,罗德斯和进来之前没什么两样,他没有表情,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一切都是内敛的,至少艾力什么也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