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我朋友。”说完,罗德斯又对叶斐然说,“这位是肯森先生。”
他没有以军衔来介绍对方,叶斐然默默点头。
反正少说少错,多说多错。
肯森走近了两步:“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呢。”
罗德斯显然不想和他纠缠,口气也不热络:“嗯。”
肯森:“……”这样你叫我怎么接话?如何友善的交谈?
“那你们好好玩,我先走了。”肯森笑眯眯的说。
直到肯森走远了,罗德斯才叮嘱叶斐然:“如果他找你说话,你别理他。”
叶斐然也没问为什么,他点头:“好。”
此时还没到舞会开始的正点,人们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说话。
这里不止是军队的人,还有帝都的上层阶级,他们穿着价值不菲的礼服,脸上挂着如出一辙的微笑,动作神情相似的宛如一个娘胎里蹦出来的同卵兄弟。
每个人身上的香水味道都不同,前面刚走过一个中年男人,身后的香水味留香百米。
罗德斯和叶斐然站在角落里,侍者拖着托盘,里头放着高脚杯呈好的红酒。
“饮料?还是酒?”罗德斯问叶斐然。
叶斐然:“红酒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