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修养了一周,叶斐然才终于恢复了精神和健康,而罗德斯在这一周的时间里一直都在贴身照顾他,叶斐然觉得自己在罗德斯的照顾下简直成为了一个小宝宝。
甚至叶斐然上厕所的时候,罗德斯都会在一边看着。
“我自己能看健康情况。”叶斐然很绝望,上厕所的时候有人在一旁观察,即便是自己爱人,这种感觉依旧很尴尬。
罗德斯倒是毫无感觉,就在他走过去的时候,叶斐然按下了冲水按钮。
叶斐然无奈地对罗德斯说:“你别太紧张了。”
罗德斯却紧抿着嘴。
此时叶斐然才发现,比起自己,罗德斯才更紧张。
哪怕叶斐然咳嗽一声,罗德斯都会表现的如临大敌。
甚至好几次都准备把只是咳嗽的叶斐然送进医院。
叶斐然虽然感动,但对罗德斯这种过激的担忧弄得烦不胜烦,他也跟罗德斯说了好几次,回回都是认真在商量,然而罗德斯显然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叶斐然没办法了,只能努力克制住咳嗽等等的小症状。
一个月之后,罗德斯带着叶斐然去检查,在经过无数仪器的诊断之后,得到了叶斐然健康状况为优的答案,罗德斯高度紧绷的精神才好了不少。
叶斐然也终于可以回孤儿院去了。
“我现在晚上八点下班,到时候去孤儿院找你。”罗德斯把悬浮车驾驶到了孤儿院门口,他摇下了车窗,对叶斐然说,“以后每天晚上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叶斐然装作不在意地说:“你以后有没有长假?”
罗德斯回答:“有,婚假。”
“多长时间?”叶斐然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