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是真的傻。

安托万被关押的牢房环境很好，并不是叶斐然以为的水泥牢房，反而是洁白的牢房，正中间有一张床，还有一扇窗户和一台电视机。

窗户当然有铁栏杆，看起来质量很好，电视机播放的是娱乐新闻。

——也知道监狱能找到电视机这样的古董了。

“安托万?”叶斐然站在蹲着的安托万面前，他也屈膝蹲下去，“安托万?”

安托万缓慢的抬起头。

很好，对声音还有反应。

叶斐然松了口气，虽然脑补受损，但显然并不是很严重。

如果大脑百分之五十以上受损的话，即便埃布尔在这里，估计也没什么办法。

在确定了安托万的大脑还能对声音和光线进行反应之后，叶斐然就着手安排仪器检查了。

“还行。”叶斐然对罗德斯说，“给我半个月的时间。”

这个时间比罗德斯想象的短。

叶斐然又说：“你先回去吧，我去一趟艾力家，有事情想问他。”

罗德斯知道是为了什么，于是他对叶斐然说：“去吧，你也有自己的私生活。”

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会慢慢融合，但总要保留那么一点空间。

罗德斯给予叶斐然完全的尊重。

叶斐然自己开车去了艾力的家。

就在他站在艾力家门口的时候，他听见室内传来了一个高亢地声音，有人在向门口急速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