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斯说:“那样就是整个部队的叛徒。”
叶斐然:“被打死了怎么办?”
“他们总有办法瞒下去。”罗德斯说。
“现在还是这样?”叶斐然有些不舒服。
罗德斯亲了亲叶斐然的后颈:“这是陈年旧疾,历史遗留问题,我准备把所有部队重新打乱,但估计效果也不会太好。”
叶斐然叹了口气:“只能慢慢来了。”
叶斐然躺到了床上,罗德斯给叶斐然按着后背。
“先生,来套全身按摩吗?”罗德斯的语气很平稳,就像真正的按摩人员一样。
叶斐然笑着说:“好啊。”
“手轻一点,不要太重,怕疼。”
罗德斯:“当然。”
那双有力又有些粗糙的手按摩着叶斐然有些酸涩的身体,叶斐然享受的闭上眼睛,随着按摩员手劲的变大,叶斐然的嘴里也发出暧昧不清的声音。
然而按摩员的手越按越下,叶斐然发出低笑:“按摩师傅,拜托您不要把手放在那里。”
罗德斯的手却没有挪开,他低下头,在叶斐然耳边说:“先生,您屁股真翘。”
叶斐然终于忍不住大笑出来:“我这可是千锤百炼的屁股。”
罗德斯咬了叶斐然一口。
然后罗德斯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吃了个脐橙。
不过叶斐然体力不够,一次之后,表示不再喂罗德斯吃脐橙,罗德斯得自己来了。
一切平静下来之后,叶斐然筋疲力尽地说:“这可比长跑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