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还在我和身上抽插的男人被白衣人一把抓住头发,丢了出去。之后听到那几个男人的惨叫。我努力的睁着眼睛去看,但还是一片模糊。人体被割杀的声音伴着中浓重的血腥。
渐渐的所以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我被一件白色的狐裘包住,带着那个人的体温,很暖,白衣人将我抱在怀里,然后轻轻的说:“和我回家吧。”
那个白衣人就是我的义父。
后来他告诉我,他也是听说那山上有漂亮的妖怪,想一探究竟,谁知道竟然在那种情况下看到我。
再后来,听说强暴我的人竟然是武林盟的那些名门正派的弟子。而义父杀了他们,那些所谓的正派自然不会放过他,加上那些老头子根本不分青红皂白,只顾着自己的面子,所以死在义父剑下的人不计其数。
而墨寒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
我不知道墨寒是不是知道我的事,但我希望他明白,他父亲的事错不在义父,他只是为了救我才出手杀人。若不是那些人后来逼的太紧,义父也不会练功走火入魔,他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杀死墨寒父亲的,不然就算那老头送上门来让义父杀,义父也不会动手的。
看着还在睡的羿紫晗,我突然很想回夙铭楼。在那里每天糜烂的生活也好过在这里每日揭伤的回忆。
不过,如果我回去了,谁照顾这个小家伙呢?难道要将他带回楼里?我摇摇头,那样还不如去拜托莫扬来的好。
用湿帕子拭去晗儿额头渗出的汗,他的脸颊也没有那样红了,热度退了些我也就放下心来。
说实在话,五岁的经历现在记的已经不是很清楚了,但多少还是会让我留下一些阴影。虽然我不再恐惧被男人抚摸和进入,但还是不能接受用嘴为他们服务。
白凝炀曾经问我过为什么。我只是淡淡的答了一句,我不想得厌食症。
虽然不想睡,但我还是闭上了眼睛。暗红色的眸子配上一眼的红血丝,想来就够吓人的,就当是闭目养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