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溪青指向院里一处,问:“木头,那是什么?”
睦野默默看了眼,“石磨。”
“石磨是做什么的?”
睦野忙着没回他,又或是故意不回话。曲溪青自讨没趣,扁扁嘴也不说话了。
黑贝对他汪汪叫了两声,跑到树藤架下,狗嘴巴一张,从竹编筐里咬了一嘴打好的豆子往石磨边跑,再把嘴里的豆子往槽口上扔,哗啦啦掉了一地。
曲溪青似懂非懂地看着,他跟过去把掉下来的豆子捡起扔上去,黑贝用身体撞了一下木杆子,曲溪青顿时恍然大悟。他揉上狗脑袋,黑贝舒服得呜呜叫,躺平了身体扭动,叫声跟发chun似的。
睦野目光沉默地走到黑贝跟前,黑贝僵了僵,委屈地跑到另一头耷拉着大脑袋趴下。
曲溪青似笑非笑,柔软的身体挨到睦野身上,往他颈边chui了一口气,紧接被推开。农夫这一推却没有了之前那般使力。
细长的眉梢挑起,曲溪青笑意更重,轻哼说:“知道心疼我啦?”被推开的他又跟没骨头似的软回去,他整个人几乎都贴在农夫的背后,语气懒洋洋的,撒娇一般,“我站不稳。”
睦野沉默着把他拉开,药糙整理gān净全部挂在木架上时,太阳已经爬到了头顶的位置,空气中还笼着一层淡淡的雾,遮着日光,虽然不太暖,总比y天来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