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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另一边的软塌上,曲溪青衣裳半敞,被褥落了大半在地上,他靠在一侧,双腿曲幵,手指上下抚弄胯下翘起的阳物。
粉如玉柱的jg身直挺挺的翘起近乎贴在小腹上,清晨时分本就有些凉意,可此时曲溪青只觉得浑身跟冒火似的,翘挺圆润的臀难耐地磨蹭身下的软榻,他加重了手指揉捏的力道,不多时,握在手中的jg头顶端缓慢吐出黏腻的晶亮的水来。
他舒缓叹息,两条嫩长的腿门户大敞,被褥完全落地也毫无察觉。
素色的衣裳已褪到腰处,纤腰如蛇形时那般轻轻摆动出柔软的弧度。
曲溪青往后仰起头,近乎全o的他握着柱身套弄的动作愈发快,口中的吟哦也随之放làng起来,嗯嗯啊啊的,浑然不觉房中还有另外一人。
睦野完全懵了,大清早起来就看到眼前的……
理智告诉他非礼勿视,可全身僵在原地动弹不得,不过刚起身的时间,额头就冒出一层热汗来。
最要命的是,他是个体魄健壮的正常男人,有人当着他的面脱光自渎,他是男人不是圣人,如何能不走火?
睦野艰涩低头,他看向身下高高耸起来的一团,宽松的裤子难掩底下昂扬的弧度。
难堪、不安、羞窘接至而来,软榻上曲溪青还在自渎,睦野艰难迈出一步,才搭上门,身后突然贴上一具软滑的躯体,光洁的手臂如蛇绕过他的腰身缠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