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铮,我擦好了。”
白细长得标志,哪怕穿着粗制的葛衣,仍然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他踢了踢裙摆,眼睛在霍铮身上转来转去,吃个饭的时间也不老实,突然变得淘气起来,只有霍铮明确态度让他坐好,他才安安静静听话。
衣料粗糙,穿在身上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将他的皮肤磨得发红发痒,霍铮吃完午饭便去杂房找了些农具,蹲在门槛边,挨个将门底下的槛卸去,避免白细再被绊倒。
日头晒进院子,木屑在光照下四处飞扬,霍铮用力一击,震得地板上尘土滚滚,在旁边蹲着看的白细忙捂起鼻子打了个喷嚏。
霍铮脸一黑,他的小嫂子,总是趁他不注意时蹲在他身旁,他板起脸,“嫂子,你可以到院内休息,”
“噢!”
白细在霍家连接跌倒后早就对家里高高的门槛心有余悸,见霍铮把这些东西都除去,嘴角咧得老高,对霍铮愈发喜欢。
霍家屋院不算宽敞,待霍铮把所有门底下的槛卸完,日头还未偏斜。
而此刻白细不断挠着发痒的身体,看霍铮把最后一个槛子收整干净,立即颠颠跑过去,站在霍铮身后往他肩膀轻轻一拍,霍铮扭头看他,白细一把扯下衣服,露出被他挠得发红的肩头,“铮铮,我这里好痒。”
霍铮:“……”
雪白的肌肤白得晃眼,霍铮面上镇定,他扔下手上的铁锹,慌不择路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