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的肌肉微隆,覆着湿汗,透亮匀实。男人高热的体温令他口舌干燥,白细用指头在对方身上微微一戳,十指连心,那阵热直涌进他的心口。
心跳如鼓。
他看过霍铮洗澡,却从未有过触碰。眼随心动,白细亮闪闪的小眼神飘啊飘,从前半段飘到那方植被密布的丛中,如野兽一样的东西随主人一同陷入沉睡,蛰伏着,像一只慵懒的巨兽伏在丛间打盹休息。
咕咚——
白细连连咽了咽口水,耳尖泛起可疑的红。
他发现,自己又想变回兔子去蹭地板了。
不着边际的念头过去,白细开始替霍铮擦身子。
兔子是非常喜爱清洁的动物,白细亲手为霍铮擦净身子,就跟给自己梳理毛发般,每一处每一根毛都细细擦过。
布巾拭过大腿内侧,昏睡的霍铮陡然睁眼,他意识尚未完全清醒,懵懂间身体的异样却教他绷紧神经。目光垂落,瞥见伏在他腿间的人,眼前不由发黑,险些晕回去。
霍铮弯起前半身扣住白细的手腕子,紧咬后槽牙根,道:“你在干什么。”
“啊!”白细惊喜,“铮铮,你醒了!”
霍铮发觉自己未着寸缕,身子却一阵清爽。而白细跪在他双腿之间,手里抓有一块布巾,意识回转,马上明白对方在为自己净身擦汗。
霍铮松开扣住白细的手,拉起一侧的被子盖过身,服过药发过汗,身子那股子沉重感消失了。
他清了清干涩的嗓子,“多亏你的照顾,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