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页

老马通晓人性般磨了磨他的手背,白细又说:“它生了严重的病,又受了伤,活不了了。”

老马不愿挪动,两人用宽大的树叶为它临时搭建了出一个可以遮阳的地方,路上白细闷声不语,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

——

夜里,白细用温水给黑珍珠擦洗,也不知是否受到老马一事影响,他回来后便头晕脑胀,四肢沉重,当他把擦干净的黑珍珠抱回床上放好,视野陡然缩小,他嘴里发出一声细咽,回头看黑珍珠,幼狗嗷了一声,把它扑倒,黑团子压在白团子身上得劲的舔。

霍铮给油灯新添了灯芯送入白细房内,门扇半敞,室内隐约露出黑珍珠的叫声。

他推门进去,未见白细身影,细寻一圈,见一只白花花的东西出现在黑珍珠身后,先凑出一个脑袋,露出一对垂耳。

竟是莫名出现又消失的兔子。

也不知怎的,霍铮问:“白细呢?”

垂耳兔与黑珍珠相互对视一眼,转而看他,一黑一白,齐齐摇脑袋。

第30章 是个兔精(捉虫)

霍铮:“……”

他看着两只一起摇头晃耳的小家伙,竟说不出任何话来。

放下烛台,霍铮沿屋内仔细搜寻,连墙裂开的缝都没放过,仍不见白细。

他一直在屋外做活,白细若发出什么动静,他不可能察觉不到。

沉锐的目光四处搜转,霍铮看着床上的垂耳兔与黑珍珠,走近了,发现白细今夜沐浴后换穿的衣服落在床里,以及他的鞋子,凌乱摆在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