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铮搂他入怀,下颚抵在他的发旋上,整个心仿佛随时要从胸腔跳出来,他的声音很低,很低,说了一句话,白细听不真切,
“铮铮,你说什么?”
霍铮摇头,掌心捂上白细的双眼。
白细的眼睛明亮清透,里面有充满了对他的依赖与眷恋,唯独没有像他一样见不得光的心思。
欲念与愧疚再次在霍铮心底摇摆不定,长长的睫毛刷在他手心,将他撩拨。
他松开手,重新把白细纳入怀里。
白细与霍铮在院子里相互拥紧抱了一会儿,天色晚后,才被霍铮送回房休息。
白细关门回屋时,忽然被霍铮叫住。
他扶在门框上,问:“铮铮,怎么啦?”
霍铮犹豫着,明知不该再错下去,却抵不住欲念趋势,他面色肃穆,道:“方才的事,只有我们才能那样做,其他人,不论你再如何喜欢,都不能做出那样的举动。”
白细隐约悟出其中道理,又问:“阿郎也一样吗?”
霍铮脸色黑下,“对,只能我跟你。”
白细觉悟,将嘴对嘴划分为只有他和霍铮能一起做的事,换做任何人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