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第一次不同的是,他们探出舌头,舌尖笨拙地相互触碰。白细舌头湿软,像条软滑的小蛇,动作青涩,欲勾着对方的。
霍铮呼吸浓重,单手钳在白细下颚上,微微迫使他的嘴张开。动作同样笨拙,仅凭满腔热情与本能,用力汲取白细唇舌中的甜软。
唇齿间的水渍声漂浮于寂静牢房内,两人吻得失控,白细被霍铮单臂抱搂住,他伸手双手攀附在对方厚实的臂膀,身子软在他身上化成了一汪水。
软软的哼声从喉中溢出,直至霍铮不慎用牙齿磕到白细的唇,他痛呼一声,霍铮如梦初醒,从缠绵中勉强拉回理智。
霍铮失控了,白细的唇上被他磕出一道极小的口子,流出一抹鲜红。
白细嘴角残留着吞咽不及的银丝,眸光雾湿潮润,霍铮难以自持,瞥开头,半晌后才冷静下。
大掌捧起他的下巴细细检查,霍铮低下头吮了吮那抹血珠,哑声问:“可疼?”
白细迷迷蒙蒙地摇头,舌头经过方才一番搅弄,未能适应如常。他诱而不自知,探出舌尖舔了舔,像只乖顺地猫儿,整个人蜷在霍铮怀里,“铮铮,方才那般也是嘴对嘴吗?可是我们都伸出舌头了。”
霍铮神色濒临失控,他艰难维持肃穆正经,“嗯,此事也只有我与你可以一起做,别人不行。”
“噢!”白细痴笑,用手捂上自己面颊,片刻之后,细声嘟囔,“我的脸和耳朵都好烫,很红了,心好像也要跳出来。”欣喜之余有些忧愁,“铮铮,我是病了吗?”
霍铮执起他的手,摇头,覆着他手背贴在自己面庞,“我的脸与你一样烫,心跳也是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