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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静声大,课余时留在学堂内的学生全扭头盯着他们,有人怕他们打当场起来,便跑去找夫子过来劝解。

正当大伙儿以为白细与燕雪崇发生争斗口角时,燕雪崇直直看着白细,两个眼珠转成了斗鸡眼,揪着他衣领的手往上碰触,无意捏到白细的脸。

他人愣住,又捏了捏,白细眼睛一红,把他的手拍开。

夫子在学生的簇拥下赶进学堂,进来恰好看到的是白细拍打燕雪崇手的画面。

夫子分开两人,以圣人言训斥几句,要罚他们去面壁思过。

白细被燕雪崇无辜牵连,走在前头十分委屈。到了面壁的厢房,他挑了个角落位置立好,燕雪崇跟进来,比狗膏药还要黏人。

“白细!”

白细扭头,燕雪崇转到他扭头的方向,眼睛贼亮,还舔了舔嘴唇。

燕雪崇思忖一番,以施舍的口吻道:“白细,既然你是个兔子,不如也让我……让我试试呗?我方才捏到你的脸,我觉得好软。”

燕家门风严禁,年轻人最肆意的年纪,燕雪崇未曾摸过任何女孩子的手脸,可他方才与白细近距离相贴时,他碰着那软软滑滑的脸,心道或许女孩子的脸也该是这样的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