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铮安抚它,“我明白了。”
日渐晴朗,全院武生白日几乎都留在各个场地接受训练, 血气方刚的青年们吼声冲天,白细耳朵贴在脑袋两侧夹紧,畏惧的缩在霍铮脖子后。
进了训练场,底下扎马步的武生相继把余光射向霍铮带进来的兔子上,霍铮把它捞入掌心,放到休息的高台里,低声道:“小白暂且在这歇歇。”
高台光照充足,白细卧在上头不久,两眼耷拉,昏昏欲睡。
宽阔的场地站有百余名扎马步的武生,半个时辰下来,霍铮明显察觉到他们在分心,更甚至有人趁霍铮绕到后方检查时,前排的人拾起地上细碎的石子朝高台方向扔去,小石子落在白细脑袋,它浑身打了个激灵,原地蹦跶而起。
众人憋笑,霍铮冷目扫视,“笑什么。”
他朝高台上的兔子望去,脸色黑沉,罚武生们扎马步多加半时辰。
霍武教带了兔宠的事很快传遍整个兴武院,集体用午饭时,四面八方的目光落在蹲在他肩膀的兔子身上,霍铮面色如炭,有些后悔把它寸步不离的带着了。
午饭后霍铮得巡视各院,他把兔子送到一处安静的厢房,此地是武教师傅歇息的地方,他铺好柔软的褥子,嘱咐它,道:“在这好好睡一觉,我忙完就来接你。”
白细来回蹭了蹭他的手指,安安静静团在褥子,目送霍铮离开。
霍铮离开时,谨慎的把门锁好,不料他人刚走不久,门锁悄然转动,有人进来了。
兔子整个蜷在又暖又软的被褥睡得酣甜,褚少桀停在它面前几步的位置,屏息静气,生怕扰它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