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细回他,“亲就亲了,又不碍你事。”
“你!”燕雪崇死死看着他,眼神透出不甘, 气势跋扈,开口却结巴起来,“我、我、我也想亲。”
又软又红的唇,含在嘴巴里亲肯定舒服。
燕家最受宠的小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没有牵过任何的手更没与人亲过嘴,若说给城内富那一圈家子弟听,定会把他当成笑柄看。
燕雪崇当真稀罕死白细这副模样了,看着他红艳艳的唇不由心猿意马,一颗少男心扑腾胡跳,白细推开他的脸,让他走开。
燕雪崇把怀里的钱袋掏出塞进白细手上,白细丢给他,扭头不再理人。白净的面颊弥漫薄薄绯红,燕雪崇说要亲他的话,令白细觉得自己平白给他轻薄了似的,暗骂对方登徒子。
一堂课结束,馆外好似有什么人过来,热闹得紧。
“让让让让——”
方子尘看过热闹从馆外挤进学堂,脚底踩着风火轮般冲到白细跟前,喘道:“白白白白白、白细!外头有个司徒小公子找你,还、还抬了一大箱银子说是给你酬金!”那白花花的银子闪瞎人眼噢,方子尘从未见过那么多银子!
“司徒小公子?”恹恹趴在桌上的燕雪崇直起腰身,“是禹城东司徒家那位?”
方子尘脑袋猛点,舌头打结,“就。就是他!”
“他来找白细做什么?”燕雪崇狐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