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肃,你昨晚跑哪儿去了,胆敢将本公子独自留在这儿,万一夜里有歹徒闯入行凶该如何是好,若本公子出事,全村的命都不够给抵的。”
“赵肃,你昨夜该不会是扔下本公子自己又溜出去喝花酒了吧?”
叶小公子叨叨起来便没完没了,赵肃嗤笑:“小公子,你又不是我娘们,管那么多做什么。”
“你才是娘们儿!”
叶瑞宁最恼赵肃总把他和姑娘比在一块,他气呼呼地跑出灶屋,坐在院里的小石凳上兀自生气,不多时,赵肃忽然跟出来,将一只劈斧递到他手边。
叶瑞宁侧过脑袋,那双猫儿眼都看到天上去了,姿态傲人:“你还要做什么。”
赵肃道:“大夫说你身骨弱,不宜长久闷坐,多多活动筋骨才有益康健。”
叶瑞宁狐疑道:“所以你要本公子干粗活?!”
“小公子。”赵肃指向堆在院里的木柴,胁迫道,“劳烦你先劈会儿木柴,若今天没有新柴,往后的几顿饭便也烧不起了。”
叶瑞宁不可置信地瞪着男人:“我不!你这下人居然敢命令本公子干粗活儿,赵肃你别欺人太甚了!”
叶小公子金窝窝里出生的,油瓶倒了从不用扶,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如今落个被赵肃指使看粗活的地步,眼泪哪还能压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