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寒伸手抱住明雷，将明雷的头按向自己的胸口，“要哭一场么?”

明雷没说话，伸手回抱乔子寒，将眼睛贴上乔子寒的脖颈，半响，自嘲的说，“我居然哭不出来。”

乔子寒能读到明雷的思想，明雷整个大脑都被仇恨占满了，他想得只有谁才是仇人和怎么报仇，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隙留给伤悲。

“我会帮你报仇的。”乔子寒小声说。

“你知道我的仇家是谁么?”明雷抬起头，反手将乔子寒抱进怀里。

“你觉得，是乔远征?”乔子寒既然恢复了记忆，也就不再把乔远征当成父亲了，直呼其名毫不避讳。

“是呀，他是最大的受益者不是么?今年9月的总统大选，他胜券在握了。”明雷说。

“但你还不确定，你还有别的怀疑，你需要先确定，爆炸源到底是什么。”乔子寒直接说出了明雷的想法。

“没错，这场爆炸实在太诡异了，你有什么想法么?”明雷问。

“我也不知道，那个小女孩，是怎么回事，袭击你的?”乔子寒问。

明雷斟酌了一下用词，说，“就是一个小杀手吧。不过到底年纪太小，被我施加了一些脑电波攻击，就防线崩溃了。你看到了?罗切特给你看的么?当时还有人在录像?”

“应该是，我倒是觉得，录像是给罗切特看的。罗切特悬赏了你，那么接了他的悬赏人，肯定会把杀死你的情况发给他看。”乔子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