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西楼突然想起，辛辰以前提过，他在工厂的时候不太一样，不过因为那时候脸盲，记不太清楚。

“别管那时候是什么样子了，你感觉吃饱了么？”尚西楼问。

辛辰啊了一声，砸吧砸吧嘴，说，“反正不太饿了，也不知道饱不饱，饿习惯了，都不知道饱不饱了。”

“总之，不饿就好了。”尚西楼说着，看着瓶子里剩下的49颗人鱼糖，也不知道这些人鱼糖能让辛辰支持多久。

“西楼，我们去看看尾巴呀。”辛辰却没有那么多担忧，兴奋的说。

尚西楼看着辛辰，他现在对辛辰的心思不太对，看辛辰洗澡显然不应该，不过他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愉快的回了句，“好”。

金色的鱼尾在浴缸里摆了摆，好像散发着柔光一样，每一篇鳞片都晶莹剔透。尚西楼摸过一片片的鱼鳞，摸过纤薄的尾鳍和线条流畅的尾鳍，心里一片柔软。

终于不用担心失去了。

手突然被握住了，辛辰凑上来，一双眼睛晶亮的看着尚西楼。

“怎么？”尚西楼轻声问，声音温柔得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