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药，书签明显的兴奋了，他神经质的用手擦了擦本来很干净的眼镜，将镜片擦得一片模糊，“这样解释吧，那就是致癌物质。”

“致癌物质？人鱼也会得癌症么？”洛脱脱诡异。

“当然，不然按照人鱼靠晶能生存的体质，只要又充足的晶能，人鱼岂不是永生。”书签说，“我研究过一些人与，我的实验室里有很多活到30多岁的人鱼，估计在人鱼星都没有，他们的转化率在突破50之后，身体里就会产生这种物质。”

“可以这么说，他们在衰败，体内细胞在癌变。当然，遇到你之后，我觉得这种癌变，可能跟转化率无关，你的转化率高达98，但是完全没有出现癌变。”

洛脱脱看着书签，表情难得严肃，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人鱼的正常死亡。

在人鱼星，所有的人鱼都是被杀死的，没听说过哪条人鱼会正常死亡。

“你的意思是说，这种类似癌变的变化，会让人鱼渐渐死亡。”洛脱脱说。

“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如果没发生癌变，人鱼就是永生的。你就没有发生癌变啊，你应该有三十多岁了吧。你是多大离开人鱼星的？离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书签问。

洛脱脱咳了一声，没有回答书签的问题，“你给我的药，就是致癌物质？”

“应该说，导致癌变的激素，是我在人鱼体内提取的。这种激素可以让人鱼难以吸收使用晶能，堆积多了，会让人鱼自然的脱水而死。”书签说。

“可是我没有脱水啊。”洛脱脱说。

“是啊，你是神的杰作啊。真希望看到你永生的一天。”书签说着，一双眼睛里满是痴迷。

洛脱脱颤了一下：“我要是永生，你肯定看不到，因为你不能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