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犯了他的忌讳?自己说了什么,不就提了一下国公府吗?不说承情也就罢了,还跟自己动起粗来。
情知自己这是被人消遣了,沈亭气的头上的青筋都蹦起来了,更是被张青一口一个“阿和”给叫的眼都红了——那是自己的阿和啊,他凭什么这么叫?瞧这张青的模样,分明是脑子有病吧?
这才来杨家几天啊,就和阿和这般熟悉了?
只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张青冷声打断:
“爷有个习惯,不喜欢听人啰嗦,现在赶紧走,不然,那一脚你休想躲开!”
竟是瞬间又变了脸,仿佛方才那个言笑晏晏的场面是沈亭做梦一般。
直到门“啪”的一声响,沈亭才意识到,自己竟是被人赶了出来,顿时气的手脚都是哆嗦的。
好在方才对方也说了,无论如何不会牵累到阿和身上,此行倒也不算全无收获。
当下站在门外,脸色变了好几变,终究意识到,自己拿里面那个脑子有坑的混账怕是没有一点儿办法,左思右想之下,只得自认晦气,提笔写了封信,交给杨家仆人,令对方快马加鞭送往云坪镇。
“张青是漕帮的人?”希和正好走到半道上,待打开信,神情就有些不好——
沈亭绝不会无端端的说这些无用的话。十有八、九,是顾承善和他背后的沈家想要借张青发难吧?
偏是这个张青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是就赖在自己家不走了。若然真被顾承善的人给堵了,麻烦可就大了。
当下再不敢耽搁,忙忙的催车夫再快些,饶是如此,远远的瞧见自己家里的情形还是倒抽了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