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男孩手里拿着小刀,刀锋上尽是血,一时还很不好控制,场面便僵持了。
那黄发男孩王宇便愤恨的瞪着那个西瓜头,捂着鼻子,回头朝身后喊了一声:“妈的,鬣狗,过来干丨死他!”
这声音一出,整个活动室似乎都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氛围。
不少胆小的都缩在一起,不敢走出来,也不敢看,有的大胆的便直直看向王宇的身后那躺在乒乓球桌上的少年,众人的眼里不是惧怕便是兴奋。
那少年头上戴着肮脏的棒球帽,黑发稍长,一身黑衣,双手抬起放在脑后,头就枕在手臂上,十分的孤傲又阴冷。
少年坐起来,将帽子压低,于是帽檐的阴影与黑发完全遮住了他的眼,只露出十分高挺的鼻梁与薄薄的嘴唇。
少年说:“又怎么了?”他从台球桌上下来,走到黄发人身边,看着那拿着小刀十分得意并且似乎是想要自己坐上整个收容所老大座位上的西瓜头。
“鬣狗,这小子不听话,给我把他的鼻子也削掉!”王宇是这群坏孩子的头,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被挑战权威,顿时气的面红耳赤。
被叫做鬣狗的少年瞥了王宇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步步走向那小男孩,西瓜头的小男孩也不后退,迎上去着就要上去将小刀刺入少年的肚子!
但少年直接将手捏住那小刀,手一反,提脚就把那男孩给踹的老远,然后将小刀揣进自己的口袋,干净利落的干完这些后,少年慢悠悠的返回去,对黄毛的王宇说:“好了。”
王宇骂骂咧咧的过去踹了那男孩几脚,便说:“真有你的!鬣狗你真是我最好的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