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年被这么前前后后的收拾了一番,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忙前忙后的男人,感觉之前自己的那些闪躲都是辜负。

其实殷年自己受伤后,基本上都是不管他,过几天就自己好了,流鼻血更是家常便饭,不管他,自己就不流了。

可从没有一个人……

这么在乎自己身上的这些伤口。

也从来没有谁既口口声声的说着要养他,又感觉比他还像个需要被保护的人,那样充满生命力。

真是奇怪,殷年的从前似乎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

也是奇怪,殷年感觉自己过分的在意和男人之间的接触了。

其实没什么的不是吗?

就像苍凉所说,他们是亲人,是可以相互依赖,相互取暖的存在。

以后他可以在难受的时候将心事说给苍凉听,可以想很多普通孩子那样将在外面遭遇的一切都讲给苍凉听,可以拥有自己的生日和礼物,有属于自己的午餐而不用去抢。

但是……这又像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