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学规矩和女红,下午独自练两个时辰琴艺,剩下的时间学厨艺和医术,二也腾出了一间医药房,墨竹每次出去采买都会帮她带不少药材。容嬷嬷对此皱了皱眉,也没多说什么,只更加细心地教导她一些香料知识,哪些混在一起有毒,那些容易不孕。云舒当即便汗颜了,原来古代宫斗小说都是真的,如果不是容嬷嬷说起,那些隐秘的香料她还真找不出破绽。
外面小竹林旁的空地上,她也花了几天时间,开辟了一个小小的药圃,种了一些常见的糙药以及可以入药的花卉,其他人看见,只会以为六小姐喜爱花糙,却不会想到和医术有关,这也算是近几日来最令她高兴的一件事qg。
本还想让墨竹去打一套手术刀、镊子、钳子等用品,但想想还是作罢,她刚搬来锦溪阁没多久,还是不要弄出太大动静,身边的几个丫头虽然可信,但到底没有自己的人脉,被发现了,不说她的名声会被毁,恐怕就连娘都要受到牵连。
自从那日杨师傅走后,云舒独自关在琴房里半响,出来后,越发沉淀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静气质,无论站在哪里都自成一道优美怡然的风景。容嬷嬷对此满意极了,教导起来也更加用心,时不时还提点上两句。
要说这几日还有另一件让她高兴的事儿,就是容嬷嬷的投诚了,虽然还没明着答应,但教导她时却细心了很多,许多大宅门的y私,宫里娘娘的内斗,吃食的讲究,香料的辨认,都细细的说与她听,偶尔还会打上几戒尺,下手也轻了不少。
“小姐,刚三太太传话过来,今儿三爷休沐,让您下午过去吃饭。”
云舒斜靠在贵妃塌上,懒洋洋把视线从书中移开,问道:“谁来传话的,可说了什么时辰?”
抱琴一呆,摇了摇头:“青蔷姐姐传完话便走了,好像去了外院。”
云舒点点头,抱琴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笨了点,青蔷来去匆匆必是有什么急事,去外院肯定是叫四哥和柏哥儿了,她也不知多问两句。看来以后还要让容嬷嬷对她们多加训练才行。
云舒抿嘴笑了笑,好几日没见柏哥儿,还真有点想他。也不知他现在学习怎么样,老师好不好,听说是一个年轻的落榜举子,只望他不要因为明年科考而忽略弟弟的功课就行。
云舒皱眉看着外面y沉沉的天气,娘还不知杨师傅教导静宁的事儿,今日恐怕也瞒不过去,前两天推了娘帮她找好的棋、画师傅,财不露白,同样,在这偌大的侯府也要才不露白,她可不愿自己未来的婚姻作为老太太算计的筹码。
杨师傅或许自诩清高,或许为人正直,但她既然教导静宁,自己的学习进度自然瞒不过老太太耳目,琴艺会会就好,她宁愿自己练习,也不愿在杨师傅面前认真,吃一次亏,长一次记xg,若棋、画师傅依旧这般,那还是不学的好。
前世学医是家学渊源,棋、画也略懂一二,若不是为了名正言顺,这些东西不学也罢,爷爷旗下有三家医院,爸爸妈妈都是外科大夫,自己和哥哥从小就被往医学方面培养,只是自己叛逆,半道出家学了政法。当时还把爷爷气个半死,没想到,刚穿过来没几天,家里硬bi着她学的医学知识就派上了用场,若不然,弟弟怕是活不过那年冬天。
爷爷喜爱古文学,收集了不少名家作品,由于父母忙碌她自小在爷爷身边长大,耳目渲染学了不少,否则没人教导,她又如何能写得一手好字。画画虽不怎么样,但鉴赏功夫却是一流,棋艺也不怎样,但棋谱却看了不少,每次爷爷都骂她臭棋篓子,却还是喜欢和她一起研究,爷爷其实也是一个寂寞的人,就自己这半吊子水平,投了他的兴趣,也能拉着指点半天,现在想想,自己惨遭横死,恐怕也是因为得了他的宠爱。
她已经放弃学医,放弃继承权,可就是因为得宠,便逃不开那利益的旋窝,现在的侯府更是如此,没了现代法律的约束,若不时刻小心翼翼,等待她的恐怕就是万劫不复。自从上次经过容嬷嬷教导,她便收起了漫不经心的态度,无论学什么,做什么都特别认真,不为别的,只为将来能给娘争一口气,不让任何人小看了去。
缓缓走到下,抱琴、知书已经备好了伞,容嬷嬷也在旁边候着。
云舒唇边挂着浅浅的笑,看了她们一眼,柔声道:“天雨路滑,容嬷嬷还是别去了,云舒定不会给您丢脸的。”
容嬷嬷微微一笑,对她此时的表qg、动作、以及说话的声音非常满意,点了点头道:“三爷今日休沐,既是传唤了您和少爷,想必七小姐和兰嬷嬷也会到场,小姐只要端坐不动,和平常一样就好。”
上午学规矩和女红,下午独自练两个时辰琴艺,剩下的时间学厨艺和医术,二也腾出了一间医药房,墨竹每次出去采买都会帮她带不少药材。容嬷嬷对此皱了皱眉,也没多说什么,只更加细心地教导她一些香料知识,哪些混在一起有毒,那些容易不孕。云舒当即便汗颜了,原来古代宫斗小说都是真的,如果不是容嬷嬷说起,那些隐秘的香料她还真找不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