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霆楠心中一默,脸色沉了下来,想起这些天的饭菜,妻子只吃素食,原以为是她喜欢,现在看来却不尽然,搁下碗筷,眼中闪过一抹楚痛,自责地看着云舒,胸口升起了汹汹怒火:“你是我的妻,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罗霆楠说着,一把把桌子掀翻,紧紧地抱着云舒:“对不起。”是他太大意了,是他没保护好她。
云舒愣了一下,她哪知罗霆楠思绪万千,瞬间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只觉得心中软软的,尽管这些天嘴巴都能淡出鸟来,但她觉得很值。
“小姐。”芷棋猛地把门推开,焦急的神态在看见相拥的男女时,脸颊唰的一下就红了,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啪!”地一声又把门关上,芷棋飞也似的跑开了,临走前还不忘叮嘱:“谁也不许进去。”
躲在一个墙角,芷棋拍了拍脸颊,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天哪,她都看见什么了,小姐会蒸了她的。
“都怪你。”云舒嗔了罗霆楠一眼,jg致的面容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为什么不告诉我。”罗霆楠闷闷的问道,英挺的容颜,散发出冷冽的气息,胸口似压着一块大石,沉甸甸的。
云舒淡淡一笑,轻描淡写的说:“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是一些导致不孕的药物,你也别生气,现在这样咱还可以防范,若是挑明了,还不知要出什么事儿,华侧妃根基深厚,又有镇北侯府撑腰,现在不适合跟她对抗,占些小便宜便罢了,若真撕破了脸,你要知道,狗急了也会跳墙。”
“还不是大事。”罗霆楠心中一沉,脸上闪过一抹恨色,只所谓关心则乱,忘了妻子会医术,只当她心里难受,又不愿自己担心,所以才表现得满不在乎。
云舒轻轻一笑,看他那模样就知他误会了,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这点伎俩,还难不到我,内院的事qg,让我们女人来解决就行了,你呀,只管安安心心当大爷吧。”
原本严肃的气氛,被云舒这样一说,顿时变得轻松起来,罗霆楠哭笑不得,他看起来就那么像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吗。脸上挂起了笑容,眸中却闪过厉色,竟敢欺到他妻子头上,此仇若是不报,他就不是男人。
当下也不再多言,温和的拉着妻子的手:“今儿我们去醉仙楼。”
“真的?”云舒惊喜的抬起头,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犹豫了一会问道:“去鹿鸣chun好不好。”
“好。”罗霆楠笑了起来,当即唤来下人准备马车。至于屋子里的láng藉,在两人走后,琼画赶紧让人收拾gān净,并且叮嘱不能漏了口风。
没有特意打扮,很快马车便准备好,云舒坐在马车上,听着外面吵吵嚷嚷的喧闹声,悄悄掀开车帘,罗霆楠笑了一下,拿出斗篷给妻子带上:“我们出去走走。”
云舒脸颊微红,点了点头,罗霆楠把她扶下马车,吩咐下人在鹿鸣chun等候。
“这是什么?”
“那是什么?”云舒东张西望,好奇中透着兴奋,这是她第一次光明正大在大街上行走,看见什么都要问一问。
罗霆楠紧跟着她,脸上也浮起笑意,用身体把她保护在自己的范围内,今天的决定果然没错,能看见妻子如此高兴,怎么样都值了。身后跟的护卫就惨了,他们是暗卫,不是小厮,只要云舒看过的东西,罗霆楠都要打包,一个个大男人,身上挂满了小玩意儿,引得路人不停侧目,他们发誓,纵然是跟人打一架,头破血流都没现在这么痛苦。
也不知云舒逛累了,还是良心发现,亦或者肚子饿了,拉着罗霆楠的手,娇声道:“我们去鹿鸣chun。”
罗霆楠笑着点头,几个侍卫松了口气,鹿鸣chun在西街闹市,离这儿并不远,大概走了一刻钟就到了。
现在正是吃饭的时刻,鹿鸣chun人声鼎沸,才刚走到门口,就有小二迎了上来:“几位客官里面请,请问有没有定位?”
“叫你们掌柜的来。”罗霆楠冷声说道,除了在云舒面前,他向来都冷若冰霜。
“这……”店小二为难了,暗自打量着来人,也不知他们是什么来头。
云舒浅浅笑了笑,隔着面纱四下打量,心中极为满意,鹿鸣chun其实就是华侧妃jiāo给她的产业,接过来后经过半个月整顿才重新开张,生意看起来还不错。
罗霆楠心中一默,脸色沉了下来,想起这些天的饭菜,妻子只吃素食,原以为是她喜欢,现在看来却不尽然,搁下碗筷,眼中闪过一抹楚痛,自责地看着云舒,胸口升起了汹汹怒火:“你是我的妻,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罗霆楠说着,一把把桌子掀翻,紧紧地抱着云舒:“对不起。”是他太大意了,是他没保护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