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阮玉山又岂能那么容易就把人给救走?
唯一想不通的是,既然货物没有问题,田成武一行人到底想要隐瞒什么呢?堂堂守备公子,听说要见官,却是吓成那个德行也是少见的很。
蹙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陈毓信步往当初那砸烂了的酒坛而去,走到近前不由一怔,方才孔方收拾的倒还真干净,竟是连那碎了的酒坛子都收拾好带走了 。
“那孔方还真是听话——”何方凑趣道。
却不防陈毓蹲下身,用手沾了地上湿润的泥土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
“咦?怎么这酒是咸的?”
“咸的?”何方挠了挠头,“难不成这酒酿坏了?”
可也不对啊,酒酿坏了不应该是酸的吗,怎么会是咸的?而且就是些酿坏的酒罢了,这些人何至于这般紧张?
“那些酒有问题——”到了这时候,陈毓却是更加坚信了爹爹的判断——
孔方的情绪从骄横到忌惮的转折点,可不就是在那坛酒摔碎了之后?
便是方才,自己故意用把人并货物送官的话语来试探,田成武等人果然吓得立刻服软……
又想了会儿,却依然没有个所以然——罢了,即便眼下还没有确实的证据,好歹可以抓住孔家这条线,那田成武不对爹爹下手也就罢了,真是要做些什么,说不好,这孔家到时候会有大用。
休息了一晚上,又请大夫给看了下,陈秀的烧也退了,陈清和也不敢耽搁,第二日就上了路,一直到三天后,终于到了方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