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就见了那么两回面,就着了阮笙的道。
“他们给我吃,吃神仙散——”说到这里,钟四的神情已经有些不对了,甚而不住打呵欠,鼻涕眼泪直流,“我,我也,没说多少,就说,刘娥姐,是织坊,主事的……”
说到这里竟是再也说不下去,像狗一般的朝着陈毓爬了过去:
“少爷,少爷,我受不了了,求求您,给我吃,让我吃些吧……”
“钟四,你做什么?”秦忠吓了一跳,一个耳刮子过去,钟四骨伦伦就滚了出去,竟是趴在地上不住抽筋,下一刻忽然站起身,撞开门,没命地往外跑。
亏得喜子守在门外,把人一下踹了回来。钟四的模样明明瞧着已是没什么力气了,却依旧剧烈的挣扎着,那模样,竟是和个疯子差不多。
李成和瘫在地上的其余几人明显被眼前情景吓坏了,分明认定这番变故定是陈毓使了什么手脚,看向陈毓的眼神更是和瞧着魔鬼一般。
“堵上嘴,拿绳子捆了。”陈毓也没心情再理他,又命秦忠去外面寻了历来和钟四相熟的其他工匠。
其中一个叫毛宣的,和钟四倒是相熟,偷偷从怀里摸出了个纸包交给秦忠,说是钟四之前托他保管的:
“他让我看他受不了时,给他一点,说是怕一下吃完了。”
等到纸包里的药到了陈毓手里,躺在地上瞧着奄奄一息的钟四眼睛顿时亮的吓人,那般癫狂的模样,令得陈毓直觉,使得钟四突然间神志尽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铁定就是手里这东西,不由骇然:
“这就是钟四口里的神仙散?竟然如斯霸道。”
待回了鹿泠郡,倒要让小七瞧瞧。